镇钰

因果报应（上）--2015年生贺

艾玛看到善条叔CV的时候我就觉得善条叔的台词一定很少！【没办法津田叔的台词少这一形象已经深入我心了【但是还有津田叔在我真的是超级开心啊！开心到我的脑洞扩大了不止一倍！善条和宗像有着很重要的对手戏对不对！【毕竟生死是大事【就这样想想我都尊礼尊礼了！

来吧，让生贺来得更猛烈些吧！

虽然是BE……不用想了，flag立得那么高，BE妥妥的，当然说是HE也不是不可以的。

有年龄差，大概是法术（？）背景的世界，趁官方公布之前赶紧写

然后是……阿尊生日快乐~~~今年把宗像给你捎一个过去哦~

《因果报应》

周防尊葬礼前，草薙出云收到了来自宗像礼司的请求。

“出云？”栉名安娜疑惑的看向他。

草薙立即摆出笑脸来，拍了拍安娜的头：“没事。”手上也不停歇的按着软键盘。

【没问题。棺材停在大桥下。】

他按下发送，心里也松了口气。青王宗像礼司和自家大将的关系复杂程度让他觉得这真不是人管的，现在人死了，宗像却一直都没有表态，精神压抑对人的身体不好，虽然他也怨，但是一想到周防的态度也就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关心，现在人终于提出想见见周防的尸体，他也觉得宗像这是可以走出来的了。

当然，如果真的只是尸体的话……

圣本田菊大陆是以法术来区分人的，在更早以前圣本田菊大陆也只是普通的世界而已，然而在70多年前，异乡人威兹曼家族族长发现了一块来自圣本田菊大陆的石板，托了当时声名赫赫的国常路家族帮忙，探索出了石板中存在的法术力量。而那块石板则被以当地名字命名——德累斯顿石板。

人们的未知力量来源于信仰和德累斯顿石板，其中能力顶尖并且在其他方面也相当优秀的人则有可能被石板选中，被选中的人就是《王》，信仰《王》的人就是氏族。而那些具有其他特殊能力的人、动物则被叫做Strain。

威兹曼家族的族长在研究出德累斯顿石板的能力后就被石板选中成为了第一个《王》——白银之王，也叫作初始之王。他的同伴兼合作者国常路家族的族长则成为了石板选中的第二位王——黄金之王。

第三位和第四位《王》曾出现过，也都陨落了，因为科技的不发达，他们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被人们所知晓的则是前代赤王迦具都玄示和前代青王羽张迅。究其原因，还是多亏了第三王权者迦具都先生力量暴走给圣霓虹大陆留下了难以修复的大坑，而羽张先生则是作为结束迦具都先生生命、避免事情变得难以挽回的人流芳百世。

但是有一个人没有留下名字给众人，他是结束羽张迅生命的人，因为孤儿的身世被羽张捡到后收留了下来，也就顺势成为了最奉迎羽张信念的追随者，他叫善条刚毅。

宗像礼司缓慢却利落的走到了周防尊的棺材前，这是现任的第四王权者青王和被他杀死的第三王权者赤王。

往日惫懒倦怠的面容现在平和的摆在那里，宗像礼司难以错乱的情绪现在也崩溃了。

“你死了啊……周防……”宗像俯下身，往日笔直的腰背此刻像是要被折断一样。他闭着眼睛，手停留在周防尊的侧颊上，眼镜被收了起来，可以更清晰的看到眼眶下淡淡的青色，他皱着眉，死死地抿着唇，身体甚至有些颤抖，声音里的悲伤简直能将人淹没，但是他一滴眼泪也没有。

周防尊——或者说周防尊的灵魂坐在棺材的另一头，侧着头看着宗像礼司，表情没有变化。他想叹气，却又硬生生的止住了。他们之间太有默契，除去情爱关系他们几乎达到最亲密的状态。当然不是两人完全没有这份可能性，而是因为太过契合反而觉得情爱都嫌多余。

所以，从来就没有说出口。

周防转过头来，点起一支虚假的烟。宗像礼司对他来说是什么呢？知己、挚友、最相似也最不相似的人。相信对宗像来说，他也是一样。但是他更知道，他也不仅仅只周防尊。他看着宗像礼司的悲痛觉得感同身受，或许也因为他曾经感受过相似的情绪。安慰的话说不出口，责怪却更是不可能。他是谁？他是周防尊，他也是……

“……我没想到这样你还没死……”宗像的声音有些干涩，或者他也并不相信他所感知到的，但他依旧看着棺材的另一头说到，“周防……”

“哟。”周防尊含糊的打了个招呼。因为刚才思考的太过专注，以致于他没意识到自己的灵魂波动大到可以被感知到。

“或者说，我该称呼阁下为善条先生？”宗像礼司挑高了音调，辨不出喜怒。

他生气了，周防想，但这也不能怪宗像，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自己，毕竟如果不是“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想承认自己还是另外一个人，对不知情的情况下，这实在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周防有点想笑，这么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在他身上：“…………随便你吧。”

“不打算解释一下？”宗像礼司一想起自己在成立青组以后还上门专门去请善条刚毅回青组，就觉得恼怒，他这是把敌对势力的《王》给请到自己家里来了！对，这不能怪周防，这怪他自己识人不清！

“我们可以慢慢谈……”周防尊觉得现在可不是一个好的解释时机。

“哦？”宗像礼司睨着眼去看周防。

周防动作不显得耸了耸肩：“总之，赤王周防尊已经被你杀了。”

宗像礼司难得沉默，即使知道了周防尊还没有“死”，但这也只是针对自己一个人来说的，对于更多人来说，周防尊已经死了，而凶手就是自己。真是矛盾啊。“那么你现在愿意接受我的任命了吗？”宗像礼司顺着跳了一个话题。也许“杀了”周防尊是应该的，不然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觉善条刚毅和周防有许多相似之处呢？

“……等我恢复了再说吧。”周防尊看着烟出神。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的魂魄渐渐淡下去，过了许久才往回走。明天就是周防的葬礼了。

周防尊的葬礼并不隆重，但是近百数人的吠舞罗众都安静的站在那里。

他们前面是他们的王，带领着他们、庇佑着他们、纵容着他们、用生命点燃自由之火的人。

伏见猿比古躲在后面，也说不清到底是他自己想来看周防尊最后一面还是应了在小事上不太靠谱的室长的请求。他看见通红着眼眶的安娜、低声抽泣的八田和默然无语的草薙，他们站在那里，就把躺在棺材里的周防尊衬托得如同王者一般。“你倒是一死百了。”说完脸色却愈发阴沉了。他想要嘲笑周防尊，却又在心底隐隐钦羡着。

日高正和其他队员一起处理γ级别的异能者事件，自从赤王周防尊死去以后，爆发出的异能者事件就越发多了，仅仅是一个月就让人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幸好不是高级别的，不然得跑断腿了。”说这话的时候日高刚刚解决了一起事件，靠着墙站着喘气，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虽然赤王确实总是带来麻烦，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压了不少事的嘛，以前可没这么累的。”

跟着的队员没有接话，日高作为队长级别的人还能和赤王周防尊有所接触，他们却是只在周防尊跟着宗像室长来青组的时候远远见过一面，其他时间也就只是偶尔听到被提起，周防尊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符号。

“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象征，对其他一些人来说也是只是象征啊。”日高看穿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掩饰的小心思，感叹似的说到。赤组现在也是不行了，没有了周防尊，下面的人也都各自起了心思。“行了，走吧，该回去了。”日高伸了伸懒腰，他也就是感叹一下，主要还是因为室长的情况看上去不怎么好，让他也不由得联想到未来的青组……不过这件事还没有发生，总不至于现在就那么悲观了。

“对了，听说室长最近经常去资料室。”

“怎么说呢，我觉得不管是室长也好，还是善条先生也好，都是相当可怕的啊，但是看起来他们却是相处的不错呢，也不得不说这是室长和善条先生了。”

竟然没有打起来吗？日高想到曾经见到的场合，不禁觉得讶异。不过这和我倒也没什么关系就是了，日高转念想到。而在他以为安宁无事的时候，终端虚拟游戏《创世》正在多个年龄段的人群中风靡起来。

被诸多人惦记着的周防尊正心平气和的整理资料，越是和善条刚毅这个身体融合，他就越发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和两人的不同之处。“现在是一个完全不同的善条了。”他的精神很好，却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自言自语到。

门被敲了两下，然后就被推开了。

周防随意的瞟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继续做自己的事。

“善条先生……室长让我来拿《丛林》企业的资料。”伏见猿比古站在离周防七八步远的地方说到。要他说，这个善条刚毅还真是个奇怪的。他以前也见过几次，不过并没有打过交道，然而他也认为善条刚毅是个暴脾气的刚毅男人，远远看去还是觉得容易打交道的。但是现在……或者说实在周防尊死去以后，他在少许增加的见面次数里越发感觉只要一见到善条就不自在起来。

“室长的恶趣味吧……”伏见在喉咙里把这几个音节颠来倒去的滚着，并没有让人听清。

周防不太在意的找出资料递过去，如果不是变成了善条刚毅，他都难得有机会这么平和的做事。

相比起周防的淡定，伏见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尽管只是接了一沓资料，却让他感受到一种上下级的相处方式。就像是他在面对宗像礼司一样。

栉名安娜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草薙出云坐在她的床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就在刚刚草薙向安娜说出了自己要去圣路德维希-德累斯顿的打算，这是通知。栉名安娜也越发清晰的认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人——周防尊已经死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出云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草薙没有做任何安抚的动作，他心疼安娜，却不会像以前那样纵容她，说到底，这是他责任不同了的缘故，也是吠舞罗失去了大家长的缘故。“你放心，我已经跟镰本说了，他会在这段时间照顾你的。”

“恩。出云路上小心。”草薙站起来，想摸摸安娜的头，又在半途收回了手：“恩……你早点休息吧。不会有事的。”

栉名安娜敷衍的笑了笑，尽管草薙说不会有事，但她在偶尔上街的时候也能感觉得出来，镇上的人对吠舞罗的人没有以前那样尊敬了，吠舞罗内部也有许多人离开了。只是现在草薙出云还在这里，所以没有更激烈的举动，但是草薙马上就要离开了。

草薙站在门口回望了一眼就离开了。果然这种事还是十束或者尊做得更好，他还是更适合给他们一大群人操心劳命。而尊现在……

草薙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场葬礼，他站在周防尊的尸体旁默然无语，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他却知道这具尸体更像是多年以前的、失去了灵性的陈尸。作为一路陪伴周防尊成长的人，他清楚地知道周防尊身上发生过什么，就算不是完全清除，那也是猜了个七七八八——分割灵魂重塑身体这种事至今也没听说过多少，如果不是当初抑郁症和精神分裂症严重，周防尊现在大概还是一个完整的人，而如果不是当初遇到了羽张迅，也说不定周防尊早就死了。

所以说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啊，当初被青王救了一命，现在给了青王一条命，还真是一命换一命，两清了。算了，反正现在他也就只有这半条命了，多亏了羽张先生，周防现在就算再怎么折腾也不会跟以前一样了，应该不会牵扯到自己的。啊啊——！真是的！什么不牵扯的，他现在累死累活的还不是一样给青组做事，周防不管死了没都会出现这种事，又或者说这种事本来也就是在周防的首肯下的……真是……真想把人揪出来打一顿啊。

六个月后。

宗像礼司率领着青组众人昼夜不分的处理着异能者事件。没有了赤青的平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高级别的异能者出现了，伴随着弑王的重负和平时压制异能者的需要，宗像礼司的精神状态也不太好，身体也有些吃不消。

淡岛世理带上门，刚刚汇报完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比想象的还要糟糕，但是现在他们没有休息停留的时间，幕后者还没有出现，所有重担都压在室长一个人身上。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副长？”伏见恰好走了过来。

淡岛世理回过神来：“啊，没事……你过来汇报工作？”

“啊……副长也休息一下吧。”伏见面无表情地说到。

淡岛皱着眉：“但是室长……我真的很担心。”

“还没有到那一步，现在更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伏见一边说着一边敲了敲门，在得到宗像同意之前就擅自推开了门。在它看来，宗像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要好上许多，大概是善条先生的功劳吧……不过，善条先生……应该是他多想了吧……总不可能出现两个周防尊的。

TBC

时间不够，暂时写一部分出来，待我过两天补完

怎么说呢，大概这应该算作是【尊礼同人】，但我写到现在也没觉得哪里【尊礼】了_(:з」∠)_都是我的错，我真的想写尊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