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钰

相识恨晚(16)

宗像礼司接到三轮一言的会面请求时正与刚从羽衣烟那里出来的十束聊天,他看了一眼十束,对方很自然的退后几步,但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还不等他应下来就看到十束多多良制止了他——用他手上的终端机。

终端机上是来自周防尊的邮件,周防指定和他见面的时间正好是三轮一言刚刚说下的时间,他下意识地觉得周防尊无理取闹想找茬,但是他听到三轮一言的询问后还是缓声拒绝了:「虽然我并不在意羽衣烟在哪里,但是既然阁下没有约束好他的能力,不若就由我等替您管束。」他的声音很慢,配上冷淡并且理所当然的语气,不仅没有慢条斯理的诚恳感,反而让人觉得骄矜高傲和挑衅。

眼见宗像礼司拒绝了三轮一言,十束一边收起终端机一边暗笑,却也皱着眉思索起缘由来,虽然他知道宗像先生和尊之间有事相约,但是KING主动约人除非是重大机密而且非常紧急。换做以前他或许会调笑两句,但现在他并没有这种念头。难道宗像君真的和KING很配?以至于他对“大嫂”一点冒犯的想法都没有?毕竟每次调笑总会把他自己也牵扯到其中。

宗像礼司挂了电话后就看到十束多多良一脸沉思的站在那里,但或许也算不上沉思,纠结倒是真的。和十束多多良的聊天称得上愉快,话题广泛、识趣知礼、风趣幽默,如果他不是Omega的话,或许会想和十束多多良结婚。

想到这里他不仅想到了周防尊,不得不说周防尊真是相当好运,身边竟然跟了两个这样得力的助手,当然他不是说淡岛和伏见能力不够,只是……好吧,他承认他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嫉妒,谁叫周防尊是他遇见的目前为止最让人讨厌的家伙,而且这种讨厌还不需要理由。

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十束多多良结束了沉思:「十束君?」

「我还有事,需要离开了,下次再聊吧?」十束朝宗像笑了笑。

宗像不能拒绝,他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粉色长发的少女搭着长衫坐在天台上晃着腿,手压着眉前的光远眺,紫色的身影一起一落转瞬消失在人海中:「明天可是大雨呢。」

身后传来猫咪的叫声,少女后仰,整个人几乎要落下来,看到猫咪后眼睛一亮绽放出明媚的笑容来:「啊,是你啊,总算舍得回来了吗?」

「喵~」白色的猫轻巧一跳落在少女的掌心,伸出粉色的舌头讨好的舔了舔。

少女一个后空翻落到实地上,连凑到猫咪前,和猫咪大眼对小眼:「喵~」

在她的视线背后,黑色的身影循着紫色身影完全相反的方向渐渐隐入在人群中。

 

蓝天,白云。

中世纪古堡模样的建筑。

钟声渐渐敲响,白鸽刷的齐齐飞走。

「外出时间到了,两位请回去吧。」后面响起的声音提醒着外出的一对男女。

女人看着再往前几步就能出去的大门握了握拳,长叹出一口气,低下头慢慢跟随来者往回走。男人跟在她的身边,往后看了一眼大门,转过头后揽着女人的肩,安抚的拍了拍。

不甘心,愤怒,惊慌,担忧,最终逐渐认命锁在牢笼里。

他们当然想离开,但是,一个可能会毁掉当前社会的危险分子是不可能被允许出现在社会中的。是要为一个人,还是为所有人?

走在前面带路的人将中年夫妻引至门口,看到两人进屋后才从原地消失不见,伴随着的是他机制冰冷的声音:「实验体7号、13号归队,确认。信息素变化未发生变化,确认。外出许可不许可,确认。」

晴朗的天气和漂亮的古堡,与世隔离的美好,也略显阴森可怖。

 

盛夏的早晨,少女一身浅朱长裙踩着白色高跟鞋坐在长椅上,发辫被编成了蝎马尾随意搭着,化了淡妆以后看上去比以往更加成熟。「栉名君。」青年走近了才确认了人,喊到。

栉名安娜听到声音迅速的转过头:「楠原君,早上好。」看着楠原刚一身休闲衬衣牛仔裤,安娜心头一跳,果然多多良选的这身打扮还是太亮眼了一些,不适合外出旅行。看吧,楠原君都盯着自己不说话了,

「真是吓我一跳呢,刚才都不敢认了。」楠原指了指路走过去,「明明也没什么区别啊,怎么就觉得比以往好看许多呢?」

「是吗?」

楠原肯定的点了点头。安娜抬头悄悄看过去,他身周围的光越发膨胀了,虚镀在楠原刚的身上,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太阳一样。「尊。」安娜愣愣的念到。

「什么?」周围的吵闹让他并听不清楚安娜刚才说了什么,只是凭着以往的敏感猜测栉名安娜刚才说了话。

安娜回过神,大跨了两步走过去:「没什么。」

 

「失踪了?」羽张皱着眉看向过来蹭吃蹭喝顺便报讯的迦具都,眼神锋利如刀,颇有几分要把迦具都解剖的架势。

吃饱喝足的迦具都在地毯上一滚,几个转身就到了跪坐在矮桌前的羽张身边,顺手拿起刚泡好的茶抿一口:「失踪了就是失踪了,你瞪我也没用,我又不能把他捆着绑着24小时盯着——他的生活相当规律,不是在实验室做实验就是到国常路那里吃饭睡觉喝酒聊天,我的人报告说是今天发现他不见的,不过我去看了一下,他的实验记录已经有好几天都空缺了,也就是说几天前他就消失了,前两天我的人看到的都是别人假扮的。」

羽张迅伸手把迦具都往外推了推:「如果是假扮的你觉得国常路先生会看不出来吗?」

「这就是他聪明的地方。」迦具都顺势躺在地上,眯起眼睛回忆,「还要早几天的时候威兹曼就说他近段时间都要留在实验室,似乎是找到了点苗头,盯几天说不定就能出结果了。」

「你把东西带出来了吗?」

迦具都自觉地往外滚了滚:「我前脚到,国常路后脚到,你觉得我有机会把东西拿出来吗?」

羽张握了握拳:「你能有用一点吗?」

「我没你那么大志向,也就没你那么有用行了吧。」

迦具都坐在一臂开外的距离龇牙咧嘴,红发不驯服的张扬着,羽张迅看了几眼就觉得气闷,别人都说最好不要神对手猪队友,他的队友明明是个神队友却比猪队友还不如,好歹猪队友还做点事发挥点作用好么。不气不气,不值得生气,迦具都什么德行三十年前他就知道了,那还需要他现在生气。「我记得你手下有个叫周防尊的小朋友。」

「能不喊他小朋友吗我听着瘆的慌,过年的时候我跟他见了一面,二十几岁的人看着跟我四十多岁的人差不多老,我跟他一起出去的时候别人问我是不是我兄弟。」想到这里迦具都直拧着眉,觉得后槽牙有点疼。

「不要扯开话题。」

「那你就找你手下那小伙子恩……是叫宗像礼司是吧,尊你就不用想了。」

「你觉得他跟你一样没用吗?」

迦具都手一搭,敲上了指关节:「我手下的人当然都是不插手这些事的,其他人你稍微可以肖想一下,周防尊就算了,就算你逼着我答应他也不会答应的。」




TBC

看了第二季的词条以后发现对第六王权者的设定和本家的差距不是那\(-___________-;)/么大,虽然脸还是啪啪的疼但莫名觉得有些欣慰啊,虽然从事实说话还是有那么大差距的。说起来绿组好像没几个原本就是自己成员的人啊,其他氏族的集中地吗?这算是优势吗,对其他氏族的了解远超其他。

好想一下子就把时间线拉完,但是又拖拖拉拉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写完,真讨厌啊,我就不该作死写长篇的,自己都快看不下去了怎么看都跟谈恋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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