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钰

第二季完结,13话+10话宗像的尊哥幻视幻听梗引发的脑洞





在。

在这里。

我一直,都在这里。


周防死后,宗像有一段时间根本睡不着,不,当然不是失眠,但是如果可以选择,宗像宁愿选择失眠。因为,失眠的话,就不用看到那个讨厌的家伙了吧。

他在做梦,一个重复了无数遍的噩梦。那把破碎的赤王剑一遍又一遍的从周防尊的头顶青空坠落,他记不清自己是否拔剑迎上了,但是周防倒下的身体却还是一如曾发生过的那样靠在了自己身上。最开始他从梦中惊醒,渐渐的他会在梦过后沉沉睡去,然而在他习惯了这个噩梦后,他突然有一天发现他不再做梦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如他自言自语是说的那样庆幸,他不知道,他不知道……他所遇见的、认识的周防尊是一个完整的、又背负了不该背负的力量的周防尊,他的肆意、清醒、混乱、暴躁……他甚至比吠舞罗的大多数人都还要了解周防尊,但是……如果连他也忘了的话……

“总觉得,稍微有点孤单啊。”

“恩?什么?”草薙看着宗像礼司拿出烟,稍微觉得有些惊讶,青之王宗像礼司总会让人看着觉得纤尘不染才对,他的自律他的高傲包裹着他,但凡属于凡人的行径对于他来说都让人觉得突兀。不过……也许尊见到过吧……大概。

“没什么。”宗像任凭草薙出云帮他点上烟,这种事情周防也做过,不过那家伙可不会像这样看着尊敬人,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有些调笑的表情都比现在草薙出云做的让人火大多了,哎呀哎呀怎么又想到那家伙了呢,是因为在他的大本营吠舞罗酒吧吗,“偶尔私下会抽一抽。”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吠舞罗呢,受现任的赤王栉名安娜邀约而来,至于他和周防尊……真是的,明明和现在的赤王可从来都没有在其他私下场合遇到过,为什么以前总会在外面和周防不期而遇呢?

草薙出云和栉名安娜的话他听着有些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两年前他不也是这样劝说周防的吗,也不过两年而已……

“有什么好笑的吗?”

“劝说?”

他稍作解释后却觉得愈发无趣,还真是常见的反应呢,如果是周防的话……好吧,那家伙大概也就恩恩啊啊的应一声,说不定还会说‘看不出来你还会劝说别人,你确定你不会让人觉得更加火大吗’这种话,哼……真是稍微这样想想就觉得火大呢,不过就是这种敷衍似的应答反而让他觉得更加想要说出来,理解自己的人同时也是让自己生气的人,真是不幸啊。

他离开吠舞罗后继续想着未来的解决方案,大概真是场地问题,自从离开了吠舞罗他就没有再想到周防尊了。

“真不像你啊,宗像。”

声音突兀的响起,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没有人,那里没有人,幻听吗,还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呢,如果是自己想的,为什么又会听到周防尊的声音呢,真是久违了的声音啊……久违了的话。“说的也是。”他再次转回去往前走着,前面的思绪一下子断了,他不可避免的回想起周防尊。上一次听到这句话还是他最后一次劝说周防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说的什么来着?哦,好像是周防笑了一声后这样说的,而他的回答是“我只是来见一个友人罢了”,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不对,毕竟应该没有哪对朋友还上过床,他们算是第一对吗?

在他离开后,他曾转过身注视地地方渐渐地显现出一个围绕着火焰的身影,他叼着未点燃的烟看向冲天而起的绿色的能量柱:“要结束了,宗像。”


和磐舟天鸡打的时候宗像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烧坏了,没有用最合理最有效的方式,反而冲动的单打独斗,逞个人英雄主义,怎么看都应该是那个野蛮人才会作的事才对。原来到最后,我还是越来越像我讨厌的你了吗,周防。

磐舟天鸡离开后,他就站在地下入口的前面看着下面,他的剑摇摇欲坠,他站在那里想了很多,他二十六年的人生家人和下属,不过最多的还是那个和自己同岁的同为王的男人。吠舞罗的成员和赤色的火焰一起在通道里穿梭,就像是他曾经和周防对上的时候,双方的氏族也会这样,虽然并不怎么有趣,但如果只是单纯的打架倒还算得上乐在其中,可惜一开始说的想让那家伙求饶从来都没有实现过呢。

吠舞罗的人开始行动了,栉名安娜的剑亮了出来,他收回思绪打量着下方的战场。

NO BLOOD!NO BONE!NO ASH!

下面没有那么响亮的声音传来,但是他的脑海里已经自动响起了他们的声音。

栉名安娜的背后,缠绕着火焰的男人的身影驼着背站在那里,像是在积蓄力量,像是在背负责任,像是再一次燃起生命的火焰冲向自由,他听到了周防尊的声音,即使现实中只有栉名安娜在说话。

他们在说——

燃烧吧,燃烧吧,燃烧吧!

他看到周防快意却不疯狂的笑,他的身影在最后站的笔直,他随着火焰一起消失,而在那之前他们有最后一次对视,他的眼睛不再变成赤色,金色里却依旧燃烧着漂亮的赤色火焰,就像是自由,就像是光。

结束了。

自由了。

再见了。

那双眼睛这样说。

他闭上眼轻笑,现在的赤王还真是像你啊,周防。这也是你的意愿吗,总觉得,又输给你一次了呢。

头顶上摇摇欲坠的剑消失了。

不过,我还是赢了。

再见,周防。


被迫离职的宗像礼司走在镇目町的街道上,距离卸下王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副职,只是简单的对事情做了收尾,然后打算回家,他有些感叹,自从他成为王以后他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这里,他在街边的长椅前第一次遇见了周防尊,在这条街上和周防第一次打起来,在这条马路上第一次和周防尊认识后擦肩而过互道晦气,在这家酒吧第一次和周防遇见然后一起喝酒,在这家唯一的深夜服务温泉里遇见差点还打了起来,在这家眼镜店一起调侃了伏见,在这里他们看着伏见做出了离开赤组加入青组的选择,在这里他们遇到后他被周防尊带到情人旅店休息,在这里遇见后他们那天晚上鬼使神差的上了床,醒来后一切都没变。

他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然后他停了下来。

那是一张长椅,镇目町很多地方都可以见到。

他知道,那里没有人,但是他同样看见周防尊叼着一支烟坐在那里。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烧坏了。

他走过去看着实际并不存在的人,停在他的身边。

周防适时地睁开眼睛看向他,就像以前一样。

“怎么样,一起去喝一杯?不离开到处飘的鬼魂周防尊。”

“行啊,就当做是欢送你好了,死板的无业游民宗像礼司。”

然后他笑了起来,买了一瓶酒,和身边的鬼魂一起在随处可寻的情人旅店里一醉方休。




三年后。

宗像礼司回归了普通人的生活,或许是作为王的那几年让他印象深刻,当然也不只是他,总理也是如此,他也当过一段时间的公务员,很快的升职后又很快的被辞退了,他有些好笑的看着手上的通知书,继而做了翻译,生活才算安定下来。

他还是一个人在外面住,也许是幻觉,他总觉得自己偶尔看到了周防尊,但他很快就知道并没有。昨天接到哥哥的电话叫他回家吃饭,他应了下来,正好今天交了稿,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啊,回来啦,礼司。”刚好修剪完自家庭院的宗像大司直起身拍了拍宗像的肩。

“晚上好,哥哥。父亲呢?怎么没看到他。”

“哦,他在和人聊天,是最近认识的一个人。”

“恩?”

“先前不是说爸把工具拿去送修差点出车祸吗,就是那个人救了爸,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熟悉起来的,爸把人邀家里来了,嘛,虽然我是觉得他早就想走了,不过爸兴致很高,到现在也还没走。羽実他们也很喜欢他,缠着不让走。”宗像大司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和宗像说,“啊,说起来,他和你一样大呢。”

“哦?是吗?”倒是很少见父亲和自己的同龄人相谈甚欢的,宗像有点惊讶又有点好奇,“那个人叫什么?”他们推开了门走进了客厅。

然后他听到兄长的声音飘远了。

他看到周围的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

“他说他叫周防尊。”

“周防尊。”

“周防……尊。”

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看到那个有些不耐又有些无奈的表情的男人转过头来看向他。

“哟,宗像,好久不见。”

宗像压抑着暴乱的心跳走过去,一把抓住眼前人的头发砸向桌面,桌上的茶杯跳了起来。

“礼司?!!!”

宗像充耳不闻的摸了摸周防尊的额头:“没有肿,果然是幻觉。”

“……什么?”宗像大司看了看宗像又看了看自己父亲,但是父亲也和自己一样惊讶的说不出其他话来。

最正常的大概就是被砸头的人了,他抬起手抓下宗像的手,看上去又烦躁又愉悦,但是此刻更多的还是无语:“很疼啊,宗像。”但是接下来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周防另一只手一拳揍向宗像的脸。

“礼司!”宗像大司觉得自己都快反应不过来了。

宗像礼司动了起来,说不清到底是有意识的还是下意识的,他躲过了这一圈并向周防还击,两个人在不大的客厅里打起来了,在厨房里帮忙的快平和羽実都跑了出来。

宗像被绊倒在地板上,后脑勺撞得生疼,他眨了眨眼,压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就缠着的人没有消失。

“现在看清楚了?”

“啊……是。”宗像冷冷的跟着应道,然后把手再次探向周防的额头,“但是你的额头一点事都没有啊。”

“…………”

等等礼司,额头难道不可以没事的吗?

“你有意见吗?”周防站起来拉起躺在地上的宗像。

“……原来不是王力加持的吗?”

“它为什么要加持这种东西?”

“等等,周防君?礼司?”宗像大司觉得自己终于找回了嘴。

“啊,抱歉,我们认识。”率先回答的是周防。

宗像也接着说:“不好意思,毕竟有很长时间失去了联系,还以为见到的是鬼呢。可以的话倒是一点都不希望和阁下认识。”

“啊,没错。如果早知道这是你家,一定不会过来。”

“好了好了,再次见面难道不应该好好在一起叙个旧吗,孩子们都还在一旁看着呢。”

“……说的也是呢,欢迎回来,周防。”

“啊,我回来了。”




END

这篇文后半段其实我有想过写周防没有活过来的结局,大概就是宗像哪一天突然在自己家又见到了周防的灵魂,然后灵魂就经常留在那里,但是……13话真的看得我非常难受啊与其让他就这样死了还不如让他重新活过来,就设定成了身体和灵魂被石板回收然后石板被毁他就被吐出来了的设定【什么鬼

好吧,我就是想说……不论生死,尊一直都在。对赤组的人来说他是精神信仰;对宗像礼司来说他是朋友是知己,是最后只有他能看到听到的人,是一个大写的心塞。

我也想过要不要写成宗像后来遇到一个热爱自由、行事暴力、自尊心强等等和尊除了外貌都很像的小孩,然后宗像在他身上看到了尊的灵魂,就像是在安娜身上看到尊的灵魂一样,不过我还是放弃了,因为……被官方捅了刀子总要自己甜回来!!!官方太伤我的心我已经承受不来

下面就把我上面说的两种可能都写出来了,还有一个正文的后续小剧场




小剧场

和家人解释了半天后宗像拉着周防出了家门,他的心跳没有那么乱了,思绪也平静了下来,但是他觉得自己体内就像是有一股火一样,他忍不住,他忍不住!自从三年前王消失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了。

周防一直跟在后面没有说话,他几乎什么都没想,不过还是有些惊讶居然又遇到了宗像,早知道那个人是宗像的家人他今天就推了邀请了。石板毁了以后他就醒了过来,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清理的,居然一个人都没发现他,吠舞罗的人早就离开了,他也不想再过去找他们,在不在都一样,不,还是不一样的,不在那里他就是完全自由的,在那里的话还需要被一群人盯着,虽然有些对不起他们但是就这样吧,如果有缘的话还是会再见到的,不过……他不想再待在镇目町了。只是没想到这样居然第一个遇见的会是宗像,真是孽缘啊。

“砰。”宗像把人拉进了家后一把按在了门上,周防回过了神。

片刻后,周防打破了沉默:“这样一看,你跟你家人还真不是一个画风啊宗像。”

“……”不说别的,宗像只觉得身体里自从见到周防后就沸腾的血液安静了下来,是的,没错,这个本应死在自己手里的人再次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面前,“不跟他们一个画风难道跟你一个画风吗?”

“……那还是算了吧。”

“阁下把刘海放下来,没有那个可笑的须须后看起来倒是年轻了不少。”宗像还是站在门口,却没有按着周防了。

“你的斜飞看上去还是那么讨人厌。”

“……你对我的刘海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

宗像烦躁的瞪着他,周防说没有意见那就是真的没有意见,他从来都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唯一对他有用的大概就是这可以作为他攻击自己的一个点。

真是个想眼不见为净的男人。

这样想着,他转过身走到客厅坐下:“阁下这是复活了吗?还是说我很巧的没有杀死阁下?我对自己的力量控制还是很有把握的。”

周防跟着进了屋:“石板。”

“恩?”

“回收装置也说不定,毁了后我就出来了,还有迦具都和羽张。”

“哼……”宗像让自己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你没有跟他们联系吗?”

“不需要。”

“真是个无情无意的男人啊。”

“啊。”

“说起来,我当时离开镇目町之前遇到的是你还是你的灵魂?”

“谁知道。”

宗像不悦的瞪向周防。

“宗像。”

“什么?”

“来接吻吧。”周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他们认识了三四年,上过两次床,一次约会都没有,不期而遇倒是有很多,除了在床上他们从没有接过吻,而在床上他们就和平时打架没什么两样。

但是,想要触碰眼前的人,想要确认眼前的人。想要确认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想要确认自己属于这个社会。只有他,只有他可以。就算没有了异能,他的眼睛里还是像燃起了一把火。

他们隔着矮桌接吻,只是接吻。

宗像摘下了眼镜,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周防金色的燃烧着的眼睛清晰的反映到他的视野中。是的,他就在这里,他们都在这里,只有这个人才让他清晰的感受到自身的存在,他不是王或者其他的什么,他只是宗像礼司而已。不管怎样,他终于还是找到了这个人,找到了他自己。


-小剧场完-




结局二·脑洞·尊的灵魂住宗像家

三年后。

被解雇的宗像礼司放弃了公务员的职位,大概是那段王的经历让他印象太过深刻,他发现自己再很难轻易地和办公室的同事们那么友好的相处了。太简单的工作让他觉得无趣,太复杂的工作……至今为止他遇见过的最复杂的工作就是处理周防尊了,自周防尊以后,再没有什么工作对他来说更具有挑战性。安静的同事确实不错,但有时候会觉得寂寞,吵闹的同事让他想起周防尊……总想把对方像对周防一样砸脑袋,虽然周防这个人一点都不吵闹。最后,他成了在家的翻译。

太过忙碌的话总不能好好享受生活呢。

这样想着,宗像拎着食材回了家。他还是没有回到有父母的那个家里住着,他也说不清当初促使他下这个决定的原因是什么,他打开门,站在了门口。

总觉得有些奇怪。宗像皱了下眉,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换了鞋脱下外套走到厨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放下待处理的食材再次回到客厅,果然不对,烟灰缸里虽然是空的,但是之前放的地方可是沙发的靠右手边一点,杂志虽然放回去了但明显看得出是被翻过,沙发……恩?为什么会有被压出来的凹陷?有人来过?宗像伸手在沙发上按了按,很快就收回了手。

刚才的感觉是……

他的心脏狂跳起来。

“哦,回了啊。”空空的沙发上突然显出一个人形来,他霸占了整个沙发,一点外来者的姿态都没有。

“周防尊。”宗像难以言喻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刚才沙发上确实是没有人的。

“我们不是见过吗。”

宗像睁大的眼睛收缩了一下,不是活着的周防尊的话,那就是说……那个时候还有后来走之前他们都见过。

“阁下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我又没活着。”

这倒也是,听起来像是自己说了废话。“为什么阁下会出现在我家?”

“谁知道。”

“还请阁下离开,反而吠舞罗不是很好的去处吗,想必那边的人都会很欢迎阁下回去的吧,就算只是灵魂。”

“我出不去。”

“恩?”

“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哼……看来我似乎应该搬家才能不会再见到你。”

“也许。怎么,要搬吗?”

“不,我拒绝。我先住进来的地方为什么要给阁下腾位置呢?”

“因为你不想看到我啊。”

“难道阁下希望看到我?”

“随便。”

“哦呀?”

“反正没有压制了,不管是打架还是吵架都不会被限制,其他人进来把别人吓到也不好,反正你不打紧,没什么人会到你这儿来,挺方便的。”

“灵魂难道也能和我打架吗?会到的不会是空气吗?”

“不是和你一起喝过酒吗?要不要抓着试试?”周防向宗像伸出手。

那是一只宽厚的手掌,他只在仅有的两次做爱时感受到过那个手掌的热度、粗糙,还有温柔,更多的时候他只会用自己的剑来感受那只手的硬度。他把手放上去,突然触及到的热度让他抖了一下,就像是活着一样,他死死的盯着周防,手不自觉地用力抓住了对方的手,就像是真实存在的一样。

“为什么刚才没有?”

“有意识的聚集起来的时候可以感受到。”

“是吗?”

“那为什么突然现身?”

“你不是想看到吗,宗像。”

“你平时都待在哪儿?”

“你不是有间客房吗?”

宗像叹了口气:“阁下倒是一点都不亏待自己,平时能不出现?”

“恩。”

“不出现的时候可以看到东西吗?”

“想看的话可以看到。”

“阁下倒是方便得很。”宗像看了周防一会儿,没想起自己最想问的问题是什么。周防看起来还想回房继续睡,宗像让开一点,终于在周防进房间前想了起来:“你之前就知道这是我家?”

“不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家?”

周防昏昏欲睡的眼睛亮了一些,他盯着宗像看了一会儿,又恢复到先前昏昏欲睡的模样:“你的气味太明显了。”

没错,灵魂的气味,生活的气息,就算没有名字的标识,他也可以清晰的认出这是宗像礼司所独有的,让他无比烦躁又安宁的感觉。

“野蛮人。”宗像看着周防关上了房间门,自言自语式的评价到,“理解范围之外。”嘴角却带上了一抹笑。


-结局二完-



结局三·脑洞·很多年后的灵魂遇见

十年后。

同样被催促着结婚但也多次在结婚前败北的宗像一个人住了出来,他刚从菜场出来,不急不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的小巷里的骚乱吸引了他,他转身看去,那是一个红发的少年和一群少年在打架。呀咧呀咧,不良少年的事情吗,真是让人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呢。

不等宗像暗自感叹完十几年前的孽缘,对方几人就注意到了他。那联手的几个少年语气不善的叫他不要多管闲事,不过在他说话之前那家伙就被揍了一拳,他突然就很想笑。

“喂,你确定你是来找我打架的吗?”刚揍了人的少年皱着眉歪着脑袋,一副不耐烦的语气样子说到。然后他瞟了一眼宗像,皱了一下眉,加快了速度,围攻他的几个人很快就败了下去。他走到宗像的面前抬头看他:“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路过而已。”宗像低着头看着少年,看身高像是初中生,但是声音听起来还不到变声期,显得有些稚嫩,不过比起同龄人大概称得上可靠。

“哦,借过。”少年也没有追根究底的欲望,平静而冷淡的点点头。莫名其妙的家伙,不过是出来买瓶牛奶也能被那些家伙找到打架。啊,他的牛奶还没买。

宗像看着少年离去的身影一愣,随即自嘲的摇了摇头,大概是他想太多了,明明就是完全不同的样貌,虽然同样是赤发金眸,但他可以确定那个孩子不是周防尊,就算是周防又怎么样呢,显然他并不认识自己,已经相差了这么多岁数又何必再认识呢。只是……就算他无比确认那孩子不是周防尊,他刚才也看到了周防的身影,那时一样烦恼着的、焦躁着的、渴望着自由的身影。今天晚上喝点酒吧,他笑了一下。

你一直都在,周防,你从未离开。


-结局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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